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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資移民是完美的移民類別:實施主動歸化政策的理由

幸虧有了五花八門的護照指數,我們都知道了移民最喜歡哪些國家。但是我們很少反過來問:各個國家喜歡哪些移民?
 
我們沒這麼做,儘管我們可以對“優質”國家做出客觀定義,並用經驗數據來支持這個定義。但是“優質”移民的定義不好做,因為各個國家會根據自己的主觀喜好來得出自己的結論,這是難以避免的。
 
對於移民來說,哪些國家是“優質”國家這是有廣泛共識的
 
儘管我們認為某個富裕、自由的民主國家可以在一個特定的國籍排行榜上獨占鰲頭,然後激起移民對這個國家的最大興趣,但是所有人都認可這一點,那就是大部分具有吸引力的國家都是富裕、自由的民主國家。沒人會覺得索馬里可以擠進前10。
 
國家好不好,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墨西哥沒有修建邊境隔離牆來阻擋得克薩斯人。敘利亞邊境巡邏隊不想抓捕試圖帶著比利時人非法入境的卡車司機。沒有入境證件的利比亞人乘著搖搖晃晃的木筏冒著生命危險穿越地中海,然後徒步前往斯德哥爾摩,而不是摩加迪沙。
 
但是,對於某個特定國家來說,哪些移民是“優質的”,那就要具體分析了
 
儘管我們可以衡量哪些國家總體來看對移民最具吸引力,然後將衡量準則轉化為指數和排行榜,但是我們無法反過來做,也就是一刀切地認為哪些移民對國家來說最具吸引力。沒有“優質移民指數”這種說法,因為找不到可以量化的、客觀的、或者普遍接受的答案。沒有“優質移民指數”這種說法,也是因為對A國來說理想的移民並不適合B國家。
 
舉個例子,其它條件不變的話,法國更喜歡來自法語區的移民而不是葡語區,而葡萄牙的情況正好相反。英國需要更多計算機科學專業的畢業生;而印度自己僱傭不了那麼多的畢業生。
 
全球都存在這種失衡的情況,幾乎都解決不了。但是,這個新興的、頗具創新力的投資移民行業已經——或許是不經意吧——開始解決這個問題了。
 
儘管世界各國的歸化政策大相徑庭,主權國家的一個共同特徵就是——即便是在歐盟這樣的超國家組織內部——選擇歸化誰,不歸化誰,自己做主。事實上,這就是主權國家的最基本的一個特徵;如果你不能選擇歸化誰,你就不是一個主權國家。
 
公民身份事務中的自主權是世界上開發程度最低的資源。但是一切都在快速變化。
 
你先提要求,然後接受移民:定制化的移民
 
舉個例子,如果你國家的男性比女性多7,000萬,你可能會選擇歸化年輕的、未婚的女性。如果一個國家想要歸化超過或者低於一定身高或者體重的人,頭髮是特定顏色的人,或者有幽默感的人,它們可以這麼做。當然了,這些例子都是異想天開的,但是我提這些例子的意思是想講明一點:各個國家可以自由制定一個特徵清單,不管有多麼隨性或者荒謬,這個清單就是對理想移民的定義。這是它們作為獨立國家的特權,利用這一特權的國家太少了。
 
“理想的移民是哪些?”這個問題的答案對於每個國家來說都不同,但是它們都認為移民要具備一些條件,比如:
 
他們不是犯罪分子或者暴力分子;
 
他們不會對社會或者國家造成經濟負擔。
 
移民目的國還希望他們具備某些特點,比如
 
他們會講移民目的國的語言;
 
他們認同移民目的國的文化、道德、以及社會價值觀;
 
他們具備的教育成就或者教育背景可以對移民目的國的需求進行補充。
 
某種程度上,這種做法是英語國家普遍採用的,它們採用“績點”體系,它們還可以做得更好。
 
績點主義和多層次的投資要求
 
推出一個要求特定投資額,沒有犯罪記錄的投資移民項目就是一個好的開始。但是為什麼要停在這裡呢?為什麼不對你的項目細化,這樣你就可以精確地找到你需要的人?
 
舉個例子,根據潛在公民符合條件的程度,考慮一套多層次的最低投資要求。先列出一些條件,然後按重要性排列。比如你可以列10個條件。
 
1 . 沒有犯罪史
 
2 .過去5年年收入不低於多少美元;
 
3 .為所有家庭成員購買了全球範圍內的醫療保險;
 
4 .出具宣誓書10年內不享受移民目的國社會福利;
 
5 .證明智商不低於多少分;
 
6 .沒有基礎病症;
 
7 .體重在某個範圍之間;
 
8 .在某個人才匱乏的領域工作經驗至少有5年;
 
9 .掌握某(幾)種語言;
 
10 .至少3年制大學文憑,在某個領域有學位的優先考慮。
 
我不知道具體某個國家的條件清單是怎樣的,上面僅僅是舉幾個例子。但是,不管你如何定義你的理想移民,你都要根據移民“理想”的程度來構築你的投資要求(價格遞增或者遞減)。舉個例子,滿足1和2的,價格是20萬美元。滿足1到4的,價格是10萬美元。滿足1到7的,價格是5萬美元。10個全部滿足的,倒貼10萬美元(這個人肯定是社會的棟樑,以至於移民目的國倒貼你錢,吸引你成為同胞)。
 
大學錄取學生也是遵循這個模式:學生越接近理想候選人的形象,學生學費中獎學金報銷的比例越高。最優秀的申請者可以獲得“全額”獎學金,這意味著他們不僅不用支付學費,還可以得到額外的零花錢。
 
哈佛大學為什麼這麼成功?因為它對生源是很挑的。哈佛大學錄取你不是因為你在校園裡晃悠了多少年。哈佛大學錄取你不是因為你和該校校友結婚了。哈佛大學錄取你是因為你優秀的績點。哈佛大學既要選人,也要開除人,它是很挑的。哈佛大學只要最好的學生。哈佛大學會自問,錄取你會讓我們更成功嗎?各個國家應當學習哈佛。
 
主動挑選歸化對象的國家前途光明
 
吸引人的國家往往擔心放進漏網之魚,這些人後來會帶來經濟負擔或者導致社會分化。他們的擔憂是有理由的。但是,對於因為政策不連貫未能吸引到的人才,他們擔心的程度卻不夠。
 
國際透明組織、全球見證、還有歐盟委員會對這種人數稀少的、經過提前審核的、證明是守法的、有能力的,經由投資入籍計劃“後門”入境的人卻憂心忡忡,因​​為從意識形態角度來看,它們覺得你的財富讓你得到了令人討厭的特權
 
事實上,對投資入籍計劃更恰當的比喻是“前門”,申請人穿過金屬探測器,X光機,哪裡都要嗅一嗅的警犬,然後通過這個前門。那些既想反對投資入籍計劃而又不讓自己看起來很虛偽的人首先應當證明怎樣做才能讓每年近100萬通過更寬鬆的傳統渠道,比如家庭團聚或者結婚(更別提羅馬尼亞和保加利亞政府官員受賄簽發的數以千計的歐盟護照),成為歐盟公民的人更加安全。我看全球見證,有組織犯罪和腐敗報導項目,以及透明國際都沒做到這些事。
 
在一個流動性強,全球化,相互緊密聯繫的世界,各國必須要競爭人才和資本。少數國家聰明的領導人已近意識到了杜絕害群之馬,主動吸引未來會給社會帶來淨收益的人才的價值;就是那些有經濟貢獻和道德操守的人。
 
在歐盟,有兩個國家—— 馬耳他和塞浦路斯 ——就採取了主動攻勢。他們很挑。它們的標準很高,很難達到。歐盟委員會已經看到了問題。但是問題不是說馬耳他和塞浦路斯有投資入籍計劃,而是其它25個成員國沒有。
 
你的國家也可以系統化地對需要的移民進行定義,設立一個框架盡可能順暢地歸化外國人,從而引入自己需要的人才。如果你想得到最優秀的移民,你所要做的就是提出要求。
 
這就是投資移民的意義。